三月二九

落日之前记得回来

人间罪恶

我好像同她们一起死掉了。


我们是幸存者,侥幸者,但绝不能是旁观者,无视者。她只是不幸运的我。


在读《默读》这本书时,看到深有触动的一句话:“你可以教她们防备陌生人提高警惕,但是不能让她们害怕穿碎花洋裙。”


难道保护一朵花的方式是阻止她盛开吗?不,我们要绚丽地开,要悠意潇洒的开。


事件一出竟有人在批判受害者,“谁让你穿那么暴露的衣服,活该”  “穿这么短不就是让人摸的吗" 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”  那下次呢,批判的是什么?我的性别吗?


她即我,我即她,她只是不幸的我,今天好好站着的我们,都是幸存者。


Girls can do anything. Girls help girls.


当网络没有力量,当女性呐喊被无视,这是比疫情造成经济下滑更可怕的思想滑坡,在正义里有回答不了的问题。


最后付出代价的是所有的正常人。


不仅仅是男人或女人,年轻人或者老人,而是所有正常的,遵守社会秩序的,活着的,普通的,正常人。


正常的女人会开始害怕,正常的男人会因此被害怕,人们必须要付出更多代价保护自己,付出更多代价证明自己,付出更多代价生活。文明社会总是被疯狂的恶霸践踏,我们总要为这些恶霸的暴行承担后果,凭什么?


可也没人能回答凭什么。


除了恐惧之外我只觉得难过,非常难过,非常非常难过。


住在罗生门的恶鬼,是因为害怕人性的残忍而逃走的。


“今日若我冷眼旁观,他日祸临己身,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。”––鲁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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